“那奴也愿意跟着公子,哪怕是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奴也甘之如饴。”女子像是铁了心一样,继续说道,“奴可以在夫人身子不适和有身孕的时候伺候公子,而且奴绝不会和夫人作对,会一直敬着夫人,以夫人为尊。”
她并没有听到贺谨安和他们说的话,只知道唐少珩是将军,因此便心生欢喜,想要攀附他。只要搭上了他,自己就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云迢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给了那女子一巴掌,怒道:“做女子最重要的是脸面,若是脸面都不要了,和勾栏娼女何异?”
“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女子身子不稳,跌坐在地,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怎的将奴和那些风尘女子做比?”
云迢一脸冷漠地看着她,语气冰冷:“若不是我让他去帮忙,他根本不会管你的破事,你居然还公然觊觎我的夫君。”说完,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和嘲讽。
“你有攀龙附凤之心,还问我是什么意思?”云迢再次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又或者,我让你和你爹团聚,你说可好?”
女子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汪汪地看着云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唐少珩走过来,拉起云迢的手,温柔地说道:“婳婳,咱们走吧,管她做什么?”
唐少珩都不敢看那女子一眼,生怕云迢更不高兴,云迢可不好哄了。
云迢点了点头,跟着唐少珩离开了。只留下在地上的女子,掩面而泣。
云迢自己在前面走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不管唐少珩在后面如何呼唤她、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她都不为所动。
“婳婳,我对天发誓,我真的都没有看过她一眼。”唐少珩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一急,连忙加快脚步,追到她身边。他脸上带着一丝委屈和无辜,似乎希望她能够相信他的话。
然而,云迢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依旧不肯正眼看他。
这次的事分明是一件见义勇为的好事,却无端端地惹来了一身腥,实在是得不偿失。
她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他出门。”她恨不得以后将他牢牢地锁在家里,以免他再出去拈花惹草。
……
“将军,这……”县令很是纠结,一边是将军,一边是驸马的族人,他哪一方都得罪不起,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