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杨徽瑜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云迢听完哭笑不得,看刚才云景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她还以为杨徽瑜得了了不得的大病呢。原来只是来了月事。 云迢自己也痛,因而她很能理解杨徽瑜的感受:“每月都这样不适吗?” 杨徽瑜点了点头:“他每次都这样,小题大做。” “我让槐夏去煮一盏当归黄芪枸杞饮,最是调经通脉。” 杨徽瑜脸色苍白,说话时声音都在颤:“多谢郡主。” “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东西我让槐夏煮好了送来。” …… “娘娘,您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