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和我不一样,我自幼就被江家嫡系带走习武了,他留在家里,是家里唯一的一个男孩子,母亲怕他像我一样走了不能待在她身边陪她,便从小就让他读文章,他不到二十岁就能得到殿试的第二名。除了他聪明之外,还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他日以继夜的苦读,母亲说他吃饭也拿着书,睡觉也拿着书睡,上个茅房都要带着书去,时间久了,习惯就还不过来了。”
密音入耳,江木说这是报应,听着的覆璃却只觉得心酸,其中夹杂着一个哥哥对弟弟的亲情。
本来还说江林跟她哭诉宝儿欺负他,便顺道来看看,看来,江林确实是要好好吃饭,就让宝儿认真和他练练。
啃完了一个梨,江林也吃得差不多了,覆璃想起了正事儿,冲宝儿招手,示意他过来。
“将军。”宝儿一下跳下椅子,跳到覆璃跟前道,“喏,鞭子还你。”
“我有个事儿问你,我们进屋说。”
覆璃说着,朝着暗处看了一眼,江林便把周围的人都打发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事情谈完了?”
覆璃把大致情况跟宝儿说了说,便问道:“我之前的病是谁看的?”
那害了两个多月的病啊,这种程度的疑难杂症看起来不容易吧!
“当然是我啦,不然还有谁。”某人脱口而出。
宝儿说完,覆璃就想到了他刚刚一只手拿着鞭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笑里藏刀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嗯,确实有道理。
宝儿看覆璃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总觉得那目光幽幽的,有些不怀好意,便道:“你想什么呢!”
“我流云宝儿可是医圣的徒孙,谁敢质疑我!”宝儿下巴抬得老高,不管是这个身份,还是他的实力,都是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