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凌国公若是有错您罚她旁的都行,女子本就体寒,在这样大的雨下淋这么久,日后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他说着目光不住地看着跪在雨中身姿挺拔的凌萱。
只是李贤并没有听他的劝,“什么时候朕罚个人还需要考虑后果了。”
程牧还想说什么却被李贤斥责,“若你真的担心,那就同她一起去那跪着。”
程牧正欲与李贤辩驳,却瞅见凌萱向他微微摇头示意,他这才不情不愿止住话头,站在一旁就这样看着凌萱受罚。
凌萱在雨中跪了一个时辰,许是李贤消气,又或者是他想到什么,他让小全子去带凌萱离开。
得了宽恕,凌萱艰难起身,可由于跪了太久,双腿已经麻木不堪,她才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样不受控制。
就在她即将摔倒时,程牧上前扶住她。
“凌姑娘,得罪了。”他说完这话直接一个打横将凌萱扶起离开宫中。
回去的路上,凌萱只觉天旋地转,嗓子如同冒烟般难受,再后来她两眼一黑没了意识。
因这一场无妄之灾凌萱又连发了好几日的高热,苏卓和凌谦都吓得不轻。
“这事确实是陛下做得不对。”程牧将凌萱送回凌府后对凌谦说着。
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陛下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心中不免对他失望得很。
凌谦得知女儿罚跪一事后,心中怒不可遏。
他叫来卢玄,得知李贤最近尤其宠爱一异族妃嫔,于是便让他找到宫中伺候李贤的人。
让他在李贤召宠时先上能让他精力充沛的鹿血酒,再以番邦猛药相助,让他在床第之间欲生欲死。
而这两味药物果然让李贤精神焕发,甚至日日临幸妃嫔,整个人乐在其中也没有任何不适之处。
这些对人体确实不会太大的危害,但任何东西都不能过量使用,显然李贤已经有些离不开了。
殊不知温柔乡才是杀人于无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