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财物,他们查的更多的是那些文臣写的诗及往来书信。这些诗句及书信里但凡涉及叛王登基年号的一律被抓到东厂。
“说!”东厂一个公公一鞭子打在文臣身上,这鞭子不是普通鞭子,上面都带了倒刺,那些文臣皮肉细嫩,一鞭子下来身上鲜血横流。
文臣不知自己何罪之有,只是咬牙呼疼。
“厂公,您看?”公公转身低下身对坐在上首的凌谦询问。
凌谦只一个眼神,他立即明白其中意思。
“嘴还挺硬!这血真是碍眼,拿水帮他洗洗!”打人的公公轻蔑一说,另一人麻利地端上一盆盐水浇在那文臣身上。
那文臣如何经历得起如此折腾,他未来得及呼疼便直接昏厥过去。
“真是经不起折腾,走,咱们去审另一个。”
整个过程凌谦全程观看,冲天的血腥味钻进他的鼻腔,他却置若罔闻。
前朝众臣只知道东厂在不断抄家抓人,没有人知道这次东厂如此大动静原因是什么?前朝人人自危,有聪明的连忙托了关系给凌谦送大把的金银。
不过凌谦岂是等闲之辈,对于愿意结交的他自然不会婉拒,并主动示好。对于不愿意结交的,他便闭门谢客。
“发生了什么?”孟礼问身边跪着的暗卫。
“里面传出来的消息说这事因一首诗而起。”暗卫跪在地上,这次被抓的文臣中不少是孟礼的人,事情发生之快他们在皇上身边安插的人都没来得及传出消息。
“诗?什么诗让东厂如此大动干戈?”孟礼再次催问。
“此事或许与当年叛乱有关。”他们安插的人不在东厂核心,所知有限。不过能在宫中安稳这么久,自然也有自己的求生本领。
“难怪,传消息出去,不管是文臣武将身边那些书信诗词全部烧掉!”孟礼慌张地吩咐下去,自己则踉跄地跑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