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离开时,左子辰知道不合适,可还是说了句:“那天在飞虎山”,是我来晚了。抱歉。。
杨淑一愣,今天第1次露出了笑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从来没指望你来救我啊,何谈抱歉?阿宁是不是告诉你,是我让她去请你的。我是让你去救古馆主的,你要抱歉也不该是跟我说啊。我也没想到我会跟古馆主一起坠崖的,更没指望过任何人来救我。”
杨淑走了老远,左子辰都没能回过神来。她说从来没指望过他或者任何人来救她,左子辰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他也对杨淑越发好奇,什么样的生活环境,才能造就她如此独立坚韧的性格?
“福伯。”他唤道。
福伯不知从哪里出现,冲着左子辰恭敬行礼:“家主。”
“今日阿宁出现为何无人提前通报?”
他语气平静,但福伯却越发小心翼翼:
“我去问过了,门房见是古二小姐,想着她是常出入的,就没通报。”
“该怎么罚你知道。没有下次了。”
“是。”福伯把腰躬的更深。
说话间,两人走回会客厅。左子辰把整个身子靠在座椅上,伸手疲惫的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