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块碎裂的甲板......它们原本是一体的。”
“每当我靠近一块甲板时,另一块就会沉入水中。”
“上面的人们也随之一同坠落。”
“我能感受到深水处的冰冷,也能感到挣扎时的疼痛。”
“你对此感到悲伤吗?”玛蒂尔达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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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四行诗有些踌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感到恐惧。”
“嗯......你的直觉想要靠近哪一块甲板?上面的人影你能看清楚吗?”
“我......那块甲板上有明亮的东西,就像是......司辰和凌依、槲寄生她们......那里很温暖。”
“......你不自觉地受它的吸引。它赋予了你心灵的指引。”玛蒂尔达解释道。
随后,她又问:“另一块甲板呢?”
“另一块甲板......让我感到舒适。仿佛我在那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我能在那里找到我每一步的轨迹。”
“那或许象征了你的理性。”玛蒂尔达问道:“十四行诗,你在面临什么抉择吗?”
“我看到你的直觉与理性处于矛盾的......角度。”
“............”
一阵长久的沉默。
十四行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伴随着有些浓重的鼻音。
透过月光织成的白纱,玛蒂尔达可以看清十四行诗那微微泛红的眼眶。
“听说你今天也参与了委员会的会议。”玛蒂尔达无比温柔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说错了话。”十四行诗的头微微低垂,声音里的每一个字都透露着自责:“我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
“我没有帮上司辰与槲寄生她们的忙,反而加大了彼此的误解。”
“我该如何选择......才能解决他们的矛盾?这样的僵持......让我感到很害怕。”
“......”玛蒂尔达沉吟许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玛蒂尔达对于近日《草案》一事也有所耳闻。她也在关注着维尔汀的状况。
所以,她可以明白十四行诗究竟在纠结什么。
但她无法简单的给十四行诗随便提出建议。这不仅是对自己职业的不负责,是对维尔汀的不负责,也是对十四行诗的不负责。
玛蒂尔达呆呆地将手掌盖在对方手腕上。
“那块明亮的甲板......似乎距离你更近,也更大一些。”
玛蒂尔达虽然不知道哪一个更好,可是她知道十四行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