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想了想,将早已准备好的蒸馏水倒入酒杯中混合之后,又分成了几个小杯。
她正要招呼几个小厮上来尝尝,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醇厚带笑的声音:“好浓郁的酒香,看来阿锦已是酿酒成功了!”
转过头来,宿承安已是大踏步走到了她的身边,锦初遂收回让小厮尝酒的念头,将另一杯稀释调和好的酒水朝青年送去:“刚出来的,我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样的,你先尝尝这杯,若是太烈或太淡的话,我都可以再调整。”
宿承安接过那杯酒水,并未着急入口,只先端着杯子看了眼,首先入目的是清澈透亮的色泽,在酒杯中轻轻晃动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别的不说,只这色,香两样,已是占了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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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酒水放在唇边,微微抿了一小口,入口先是绵密的温热,随即就是清冽的甘醇,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如同一条温暖的溪流,给人带来浑身的熨贴。
这可比他父王当日的那壶酒好上太多了。
锦初见宿承安眼睫微垂,喉头滚动,却半晌无言,遂就迫不及待追问:“怎样?烈了还是淡了?不合适的话我还可以调整的。”
见锦初一脸的急切,宿承安摇了摇头,望着她感叹道:“我从未喝过如此纯烈又酣畅的美酒。阿锦,你可真是个宝贝!”
锦初这才放下心来,嗔怪道:“宿承安,你说话不要大喘气,方才你一言不发,我还以为这酒调的不对你的胃口呢!”
“阿锦,明日父王回来,你就可以拿着你酿的新酒去找那个看不起人的老顽固,讨回公道了!”
“宿承安,那可是你爹!”锦初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不知何时,院子里的人们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两个婢女在院门口远远地候着。
一个个的倒也真是识趣。
宿承安望着锦初笑得酣畅:“我可是帮理不帮亲,此番阿锦酿出这般美酒,父王定然要自打嘴巴了。”
他亲自上手又端起一杯,意有所指地望向锦初,“且父王还是个好酒的,明日待他尝了你这美酒,日后少不得要三番五次的来蹭你的好酒!届时,你尽管对他提要求,想来只要不是力不能及的,他必定全都答应!”
这是帮锦初报当日定北王不应她侯府昭雪平冤的话头呢!
看着大喇喇的胳膊肘朝外拐的宿承安,锦初扑哧一声笑的欢快:“好,我听世子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