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已经听得清楚,一个鲜花做的拱门下面,铺着一小块地毯。两位身材娇小的印度女孩,身穿金蓝相间极艳丽的纱丽,从头至下佩戴了许多珠宝。音乐极具异国风情,那两位舞者眼神灵活,手势繁多,表情时而灵动,时而大喜,时而惊恐,时而又转怒。
忽感前面的人开始鼓掌,颦儿也随着大家为舞者鼓掌。忽地人群又开始往前行走。
颦儿只好挽着水溶,在他耳边喊道:“我还没看够呢。”
“前面还有好的。”
颦儿觉得自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波逐流。
果然前面更加热闹起来,偶见一木屋,屋顶草质的,门廊上挂了许多面具,屋前的空地上一位身穿羽毛的人在随着鼓点抖动,旁边一个老者打着鼓为其伴奏。
那人戴着奇怪又有点吓人的面具,手里拿两个拂尘一样的东西,头上插两根山鸡尾巴上最长的那种翎毛。他像电动马达一样抖动,嘴里还不时哼唱呐喊,他这样念念有词很像某种祈雨仪式。
显然大家都不是很能欣赏这种舞蹈,自然在他面前停留的时间比较短,再往前走过了一座桥。
在一大片平坦的草地上,一列男一列女,分作两队,相交而舞,他们舞姿优雅,类似在跳芭蕾。身上穿的是红白相间的民族服饰。
“这是希腊的一种舞蹈《左巴》。”水溶给颦儿讲解,他也是这几天安排彩排的事才了解到的。
他们的舞蹈真的很优雅,可以说跳得不紧不慢的。基本就几个动作,只是利用人数不断变换着队形。
“这配乐我很喜欢。”颦儿欣喜。
“我忙完了给你找一下他们的音乐资料。”
“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