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如雪的白衣生来就要染上污浊。
她江月寒要做的,就是亲手毁掉叶尘渊,毁掉心爱的师尊,毁掉他的骄傲。
要亲眼看着这个男人为了一夜欢好,痛哭流涕,哀嚎求饶,低声下气祈求,卑微到了骨子里。
最终彻底沦为她江月寒的玩物,只能与她日日夜夜缠绵不休!再也离不开她。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畅快,恨不得当场抓过叶尘渊,将其压倒。
思量再三,她还是忍耐住了!要收服这个男人的心,就必须慢慢来,急不得,一旦急躁,反而适得其反!
“嗯?师尊,您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异动让江月寒停止笑声,眨了眨明亮动人的美眸,故作担忧的问道:
“哎哟,师尊,到底您怎么啦,该不会真的中毒了吧。”
“那徒儿现在就脱下衣服,用银针替您逼毒疗伤,驱除毒素。”
说着她双手撑着座椅就要站起来,身上的月华凝雪衣无风自动,好像下一秒就要飘零破碎,泄露满室春光。
“月寒,你坐下!”
双拳紧握,鲜血从右手指缝里溢出来,顺着修长纤细的手腕滑下,剧烈的疼痛才勉强遏制住那汹涌澎湃的欲望
叶尘渊深吸口气,深邃双眸之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清明,不再有丝毫情色,迷离,淫秽妄念,只剩下冰冷的坚毅决然:
“月寒,你先别叫我师尊,你还把我当师尊吗?”
“您这是说什么话?您一天是我的师尊,一辈子都是我的师尊啊!”
江月寒愣了一愣,旋即重新坐回座椅,一副认真聆听教诲的乖巧模样,但那双不安分的玉足悄然移动,像是在试探着什么。
“哈哈哈!!”
“所以呢,这就是你对待师尊的方式?欺师灭祖,凌辱师尊。”
“在你的闺房里逼着师尊喝天山甘泉,喝到几欲呕吐……”
“在宴会上当着婉儿的面,不停地向师尊敬酒,月寒,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我就在婉儿面前失态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师尊真的……那该如何收场?”
好似九月秋风拂过心岗,卷走心头最后一抹暖意,徒留满院荒芜,萧瑟凄凉。
叶尘渊脸上浮现一抹悲戚,双眼微闭,眼眶泛红:
“我不仅是你的师尊,还是婉儿的夫君啊。”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师尊?对待师妹的夫君?!”
“哦,然后呢,您到底想说什么呀?”
江月寒轻描淡写的耸耸肩,轻轻地将头偏向一侧,凤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几乎不易察觉的弧度,却足以透露出内心的不屑与轻蔑。
那双锐利凤眸正以一种近乎高傲的姿态审视着周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