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
把殿下当什么了?
正人君子?这不是瘸子里头挑好腿么?异想天开。
汤阳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非常识时务的站直了身子继续守门。
伍胥吃惊于他强取豪夺的模样,还说得有理有据,出神之际东西就被人夺走了。
这厢崔莺莺又和韩魉加了个夜班,讨论的话题却不是肚兜,而是月末后出发洋县的事情。
抓采花贼,刻不容缓。
不过在去洋县的时候,她得顺路把魏书宴家的祖坟刨了。
“韩哥,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少女踩在长凳上,嘴里叼着笔杆子,挑眉问道。
韩魉眉头紧锁,表情深沉,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重大的事情,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女画在宣纸上的东西,以及写得密密麻麻的规划。
许久之后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指着那一处问,“这是什么字?”
“……”崔莺莺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将凳子给踩翻了,她是知道韩魉文盲的,但是没想到文盲到这个地步。
看来大楚的扫盲工作做得还是不够到位。
“这……这是你的名字啊!”崔莺莺磕磕绊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