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此处做甚?”萧夙皱眉道。
“在下本就是个穷书生,寒窗苦读习惯了,”伍胥笑了笑,别有深意的道:“倒是殿下,宫宴早早散了,却这时才回,莫不是去了郡主府?”
“殿下此举不妥,毕竟小郡主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
“不能因为人不愿意嫁给您,您就强迫人小郡主。”
伍胥语气中满是维护和揶揄,听得萧夙很是不得劲,眉心跳了跳,“孤倒是不知,你和她这般要好了。”
这话听着一股子酸味都快将整个书房覆盖住了,伍胥有些哭笑不得,却很是自然的淡淡道:“郡主对在下有知遇之恩,在下怎能不报?”
“你所谓的知遇之恩,便是她与梁恒三更半夜的将你从花月阁偷出来?”萧夙走向案牍,听到这话侧目轻蔑的嗤笑了一声。
伍胥:“……”虽然过程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让人哭笑不得,但是结果是好的不就成了。
他干咳了一声,岔开话题,“在下听闻邬家小侯爷和其妹已经来邺城些许时日了,此番看来也是奔着殿下太子妃的位置来的。”
“殿下打算如何?”
“你是孤的谋士,此事难道不应该是你忧心的事情么?”萧夙撩起衣袍坐下,懒洋洋的抬眸睨他,“先生如此悠闲,也该找些事情做做了。”
伍胥脸瞬间垮了下来,本只是打趣几句,现下倒好,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邬家……
若他还是当初在家乡寒窗苦读的穷书生的时候,自然是接受不了这些权贵的,可后来误入花月阁之后多了见识,自然对于这些世家和朝中的局势有了片面的了解。
被萧夙坑来当他的谋士之后,接触的也更多了。
他扶额,“殿下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
头一次因为看重而觉得头疼的。
对此萧夙只是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毕竟先生是孤花大价钱换来的,自然要物尽其用。”
中秋过后崔莺莺又回到自己先前的忙碌的生活,除了去太子府学习,就是奔向见好就收,而梁恒再一次埋头苦读,争取月试的时候能给他老爹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至于那夜发生的事情,崔莺莺压根不记得了,萧夙也没提起,就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而崔家那边听说闹得沸沸扬扬的,可就是抓不到行凶的人,被叨扰了多次的京兆尹都有些不耐烦了,私下传开来,大家都一致认为是崔家的人品有问题,这才三番两次的惹了诸多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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