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益达身边的青年慌了。
“报警,快报警!”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
同一时间。
金峰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部的伤让他时不时地感到一阵刺痛。
病房里有些昏暗,只有床头那盏小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父亲打伤他这件事,就像一团阴影笼罩在他的心头,每次回想起来,他总会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内心压抑的怒火,让他渴望自己快些长大。然后,摆脱他的父亲,
金峰的陪护是一个叫阿水的年轻人。
此刻,阿水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眼睛有些困倦,但还是强打着精神。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轻微滴答声。
夜渐渐深了,金峰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护工衣服,戴着口罩的男子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推着轮椅,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
男子的脸隐藏在口罩下,看不清面容,只看到一双透着冷意的眼睛。
他推开病房的门,悄无声息地靠近阿水,阿水毫无察觉。突然,男子从衣服里抽出一条白色毛巾。
白色毛巾朝着阿水的口鼻捂着去。
阿水挣扎了一会儿。
随着他闷哼一声,便瘫倒在椅子上,晕了过去。
接着,男子走到金峰的床边,又从兜里拿出一块浸满药水的手帕,捂住了金峰的口鼻。
金峰在昏迷前只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然后便陷入了黑暗。
男子动作迅速地将金峰从床上搬到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轮椅上,然后推着金峰缓缓走出病房。
他就像一个幽灵,在医院的走廊里穿梭。
路过护士站的时候,护士们正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推着病人的护工有什么异常。
男子顺利地来到了医院的电梯前,电梯门打开,他推着金峰走了进去。
电梯缓缓下降,男子的眼神依旧冷酷,没有丝毫波动。
到了一楼,男子推着金峰从医院的侧门出去了。
外面是一片黑暗,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身上没有任何标识。
男子打开车门,把金峰抬进车里,然后自己也上了车。
面包车很快发动,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