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璃王派了一顶软轿,并几骑亲信步兵前来右相府接林傲梅去璃王府赏花,自是名正言顺。
林傲梅也是到了璃王府才知,是某位祖宗假传父意,把她骗了来。
连璃王的手下都能派遣得动,也着实劳这祖宗费心了。
詹玄羽美其名曰:张罗的好戏要开唱,自是少不了林傲梅的香茶。
二人对坐品茗,倒是惬意盈然。只不知品了多少种稀有名茶,谈天说地的也不知聊了多久,方才等得无霄来报:大皇子出府往云香居去了。
林傲梅心下诽谤:这祖宗,也接她接得太早了些,茶过五味,那大皇子才刚出府。
詹玄羽并不觉得等久了,他想见她阿,能早一刻见到都是好的。
“世子备的那药,确定有用吗?”林傲梅挑眉问道,毕竟,那种药,詹玄羽应该没试用过吧……
詹玄羽也没多想,应道:“那是自然。那是宫廷秘药,无色无味,事后也查探不出痕迹,老一辈的宫中后妃,有一段时间很热衷于这种秘药,后来到了当今圣上这一辈,才被封归为禁药。”
林傲梅没想詹玄羽竟解说得这般详细,不由带着揶揄的笑意问道:“那世子既没试过,怎么就确定此药有效?”
詹玄羽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这丫头,揶揄他呢!怪他美色当前少了计较,竟才反应过来。便磨着牙反问道:“我倒还想问你了,你这小身板都还未长开,男女之事应是一知半解才对,哪里想来的这种损招?”
林傲梅倏而脸色不自然的红了,这祖宗,怎能将“男女之事”这几个字说得这般……轻而易举!
轻咳了一声,气势还是不愿落了下风:“虽说主意是我出的,但当日你可是极为赞成的,没见你说此计太损。如今说我计损,可是怜香惜玉起来了?”
林傲梅水银般的眸子灵动的转着,躲闪的羞赧模样,煞是可人。惹得詹玄羽不由得朗笑出声:“哈哈哈,乱讲什么?纵是怜香惜玉,也只对你一人而已。其它女子,我还不放在眼里。”
林傲梅听了此话莫名舒心,也有心转移关于男女之事的话题:“毕竟有小女珠玉在前,世子对其他女子的容颜样貌不屑一顾也是正常。”
詹玄羽笑得更开了:“哪沾的这般自恋之姿?”
“大抵是近墨者黑吧。”林傲梅一句话,完美的让詹玄羽笑容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