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孽障……”

柳如烟面色白中带青，青中又泛着黑，直被云无尘气的当场一口血箭喷出了数尺，本来就是千疮百孔，满是裂痕的法身，险些没是爆裂开来。

耻辱！

奇耻大辱啊！

吾，柳如烟，一生不弱于人，可以接受失败，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嘲讽，但唯独不能被云无尘嘲讽与奚落。

他，云无尘算个什么东西，怎么敢来嘲讽。

吾，柳如烟，天纵神武，当世无双，岂能被他轻视啊！

“孽障骂谁呢？”

云无尘负手而立，满面笑容，神情更是充满了轻视，曾经为了柳如烟这个名义上的师尊，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又不知道平息了多少争端。

可惜，她比那几个白眼狼更冷血，更不知感恩，在她的眼里自己所有做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应该的。

徐枫挑拨，污蔑，陷害，栽赃自己，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真的以为柳如烟不知道吗？

恰恰相反，柳如烟不仅知道，而且全程都是默许的状态，在柳如烟的眼里，徐枫犯下的任何过错，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通过窥见未来的记忆，徐枫根本不是柳如烟的徒弟，而是柳如烟与野男人苟合的孽种，所以柳如烟才对其偏心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但徐枫真的是柳如烟的孽障吗？

“孽障说你呢？”

“你……”

“孽障，今日你敢如此羞辱吾，这辈子你都别想在回圣地。”

“吾，今日就把话放在这里，纵使你跪死在山门前，也别想吾心软收你回来。”

“没了太虚圣地的庇佑，没了吾柳如烟，你什么也不是。”

柳如烟气的浑身颤抖，清冷的目光深处满是恨意，如果有可能真想将云无尘抽筋扒皮，永镇罪狱。

“呵！”

“原来你柳如烟才是孽障啊！”

“回去！柳如烟，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已立下了天道誓约，太虚圣地我永远都不会回去。”

“柳如烟，究竟是谁庇佑谁？太虚圣地又因谁十大势力第三席位？又是谁让太虚圣地名满东域。”

“不是我离了你，什么都不是，而是你柳如烟离了我云无尘，才是真的屁都不是。”

“我，云无尘，只要肯点头，中域三大至高不朽道统，五域之内的长生世家，亘古圣地，不灭古族，无上大教，可任我抉择。”

“你，柳如烟，就是个屁！”

云无尘负手而立，满头银发无风而舞，英武而又充满阳刚之气的面孔，更是绽放出了无匹的自信。

“反了，反了！”

“你这个孽障，竟敢如此忤逆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