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檀更是哭出声来:
“大爷太过分了,连侧福晋都说掐就掐!”
刚刚她害怕的很,唯恐豪格真杀了哲哲。
温朴亦是后怕不已,差一点……就差一点。
想着,温朴不放心的再次探了探怀里的哲哲,催促雅尔檀道:
“快去请郎中。”
雅尔檀连忙收敛了脸上的泪水,哽咽道:“好,我这就去。”
温朴看雅尔檀跑着出去了,发出了沉重的叹息。
她和雅尔檀还是过于无力,根本没办法保护好哲哲。
郎中来时,温朴已经把哲哲抱进了内室。
郎中简单看过后,用银针刺了刺,又掐着人中,哲哲便悠悠转醒。
雅尔檀激的扑了过去,嘴里念叨道:
“福晋,奴婢差点以为见不到您了。福晋……”
温朴不耐的拧了拧眉头,向郎中请求道:
“劳烦郎中再把把脉,福晋最近有些不思饮食。”
郎中点点头,这个福晋他是清楚的。
上回才开过药,可能是吃伤了肚子。
郎中胸有成竹的把了脉,半晌,脸上多了一抹笑。
“福晋这是有身孕了。”
温朴惊呼出声:“真的?”
她刚刚是骗豪格的,没想到哲哲真的有身孕了!
榻上躺着的哲哲哪怕意识不清,也是听到了郎中的这句话。
沉寂的脸上多了一丝暖意。
雅尔檀更是喜极而泣:“福晋,这下可好了。您终于得偿所愿了。”
哲哲虚弱的轻轻点头,脖子那里的红痕格外的刺眼。
雅尔檀瞅着,怨怪道:
“都是豪格的错,他们母子真是克福晋的。大的不让您有孕,小的又差点害了您。”
哲哲何尝不知道,不过皇太极不在,府中按理说,是豪格最大。
这也是今天她只能苍白的反驳。
不过……
哲哲的视线下移,勾了勾嘴角。
郎中出了哲哲的院子后,又被豪格身边的奴才拉去问话。
在确定哲哲有身孕后,豪格沉了脸,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
因为哲哲的日子还浅,因而谁都没说。直到二月那日,她的侄子吴克善亲自送布木布泰到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