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早,于慧玲就来到了白华家里,打算一会儿去照相馆照相,刚好今天是母亲节,一家三口人一起吃了早饭,宋诗情一直盯着白华看,“干娘,你看白华耳朵是不是比正常的时候红啊!”
于慧玲听了宋诗情的话才注意到,“好像是比正常红。”
白华摸了摸自己耳朵,知道这是昨天被摔的时候,耳朵跟垫子之间接触导致的,不光红,还疼呢!
“没事儿,昨天我师父教我摔跤,这是摔的。”
于慧玲知道白华的师父,在白华奶奶葬礼上见过。白华把师父师娘邀请她去家里吃饭的事情也告诉了她,只不过一直也没凑到合适的时间,一直都没正式见过面。
于慧玲不知道白华师父具体是做什么的,只知道白华身上的功夫都是师父教的,但是她也不知道白华师父为什么教白华摔跤,还把耳朵摔得通红,但是她觉得白华师父是不可能害他的。
也就点了点头,认可了白华的说法。
宋诗情在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白华,“那疼不疼啊?”
白华看着宋诗情笑着摇了摇头,“不疼,这算什么啊!我小的时候练武不刻苦的时候,我师父用戒尺打我,那个才疼呢!”
宋诗情知道白华的话是在哄她,怎么可能不疼呢!两个耳朵看起来都有点肿了。
其实对于现在的白华来说,耳朵还真不是最疼的,身上才疼呢!早上起来的时候,白华都以为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碎了一样。
早上练拳的时候,每一个动作,自己都龇牙咧嘴的,这种感觉真的是把他难受坏了。
现在听到宋诗情和干娘的关心,心里觉得暖暖的,好像身上也没那么疼痛了,从前练武身上疼的时候,可是没有人在家里这样关心自己,白华觉得自己特别满足。
吃过了饭三人一起去了照相馆,三个人先拍了单独的照片,然后两两拍了合照,最后三人拍了一张合影,要求摄像师每张照片洗两张,三人便一起回了家。
回家路上几人因为照了相,都很高兴,不远处一个身影晃晃荡荡的迎面走了过来,看都没看几人,就从身边路过了。
三人回头看着他,身上穿的已经不是冬天时候的那件厚衣裳了,但是还是一样的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容,头发一绺一绺的挂在脑袋上,已经垂落到胸口的位置了。
目光无神的一直走,没人知道他在县里晃了多久了,只知道近几年总能看见他,县里的人几乎都见过他。
于慧玲也认出了他,“他是过年那晚的那个人么?”
白华点头,“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的家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