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夫妻的事情,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别人还是不要胡乱插手的好。
“哥,到时候小青留给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叫它飞去找我。
六皇子现在受伤严重,不躺几日,轻易不能上路。
你好好养着即可。”
昨夜江兴任已经传来了消息,六皇子右臂被刺,左腿也被砍,只有胸前幸运的穿着软甲没受伤。
但身上还是被人打了不少淤青。
所以二哥可以放心在此处养身体。
裴纯将药碗端给裴粹,看着他咕咚咕咚两口将药喝下,眼神微顿。
“哥,你急什么?”
“我看你着急,所以我也快些,好放你去找古渊。”裴粹非常善解人意。
裹着厚被子给自己把脉。
要是因为他耽误了小两口解开误会,那他岂不是成了罪人。
裴纯:“……”我谢谢你。
“慢点吧,不用你着急了,有人上来了。”她冷静陈述。
眼神看向门口黄纸糊成的窗格。
“笃笃”声从门外响起
裴纯扬眉:“谁啊?”
“是我,嫂子。”古沉苦哈哈的侧耳贴在门上,差点没忍住直接推门进去。
还是十五冷静,在一旁抓着他的衣领,生怕他逾矩。
“进来。”裴纯遥遥喊了一声,将二哥喝完药的碗放回桌上。
古沉在外头如蒙大赦,进来就开始道歉:“嫂子对不起,一切馊主意都是我出的,您别生气了。”
他这次终于换下古渊的脸,转为一张平平无奇的鼻子微塌的大众面貌。
但依旧不是他本人的脸。
他看也没看床上的裴粹,整个人狗腿的低头哈腰。
裴纯:“没事,西疆王起来吧。
但我现在照顾哥哥有些抽不开身,可能要晚些才去见他。”
说着,裴纯又拿出黑乎乎的药丸子,坐在裴粹床边,等他张口。
古沉急的差点跳起来:“嫂子、嫂子,我错了,求您去看看我哥哥吧。
他到现在还不肯包扎腿上的伤口,而且哥哥一直都在哭。
求嫂子念着些哥哥之前的好,饶了他这一次吧!
您兄长这边,我叫十五伺候着。”
说罢,他上前两步,急切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