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渊使劲儿将其手腕挥开。

心底吃醋吃的抓狂,一巴掌便反手打到了刘更的脸颊。

‘啪’一声脆响,传遍狭小的马车。

将人打的发懵。

迷迷怔怔的摸上被打疼的脸颊,刘更瞪大眼,有些不敢置信伸出手指着古渊。

“你!你!竟敢打我?!”

他扭头,看见了裴纯,坐在马车内像孩子般哭闹着拍大腿:“纯儿妹妹,你夫君打我,他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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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更指着古渊,眼泪鼻涕顺流而下。

裴纯:“……”

她能现在就转头就走吗?

“打的就是你,大表哥,寒食散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不慎人就容易没了命!”

裴纯按住突突跳的额角,明知道人现在正在耍酒疯,听不进去劝告。

但还是忍不住苦口婆心。

刘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不管不顾,居然开始在马车内打起滚来。

一个年龄都快当爹的人了,居然像小孩一般,口中嚷嚷着:“没命了就没命了,我不在乎!”

古渊见此,被吵的耳边嗡嗡直响,刚要叫出蛊虫来,给面前试图勾引明澄的蠢货来一下。

就见裴纯伸手,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抓住他的指尖。

微微摇了摇。

温热的手心覆盖在古渊的手上,让他的心一下便软了下来。

即便心底依旧嫉妒的发狂,也忍气吞声的将蛊虫塞了回去。

小红的牙齿原本都露出来了,被裴纯这么一打断,闻着裴纯身上的香甜味道,迷迷糊糊的又缩了回去。

“大表哥,寒食散只会让你沉浸在虚妄之中。”

她还是耐着性子劝告了一句。

正在打滚的刘更听到裴纯的话,一怔,倒是神奇的消停了下来。

眼泪与鼻涕泡也停了下来。

气氛诡异的安静半晌,刘更嗓音哽咽,声音中充满痛苦与纠结。

他说:“可是纯儿妹妹已然成婚,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还不如就借寒食散,永远活在虚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