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真当他们一家是傻子啊,怎滴,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真能扒住公主府了?

这种事情,亏的不是女子吗?

再说了,这丁仁也不想想二哥是干什么的,一个小小催情香,能难的倒他?

他们兄妹几个还没对丁仁主动做什么呢。

倒是丁仁,像是见了血的蚊子,迫不及待的往刀锋上撞。

不过正好,二哥也能趁机好好看清楚了这一家人都是什么德行。

裴纯在房顶上像毛毛虫似的拱了拱身子,挤得裴清一趔趄,差点掉下去。

显然,对于莽莽撞撞的妹妹,裴清早有预料,一手扣住瓦片稳住身形。

一只手指曲起,朝着裴纯的额头上就是一个暴栗。

弹的裴纯小脸嘶了一下,疼的皱起脸。

底下。

裴粹安然的饮用着面前酒水,品尝到了里面劣质的催情香味道,叹口气。

最后带着一丝丝的希望询问:“叔父,若是我向众人表明是我不举,耽误了您家女儿。

可以退亲吗?”

丁仁面颊通红,带着些教训的语气,不满的对裴粹道:“你若要实在想要退亲,可以。

但是我家必须要得到公主府的全部聘礼。

还有,你不仅要表明是你的问题。

而且在三年内,不得与别的女子议亲,叫京城众人议论我女儿的不是,这样才算可以。”

裴粹摇摇头。

皮笑肉不笑的再次端起面前的催情酒,刚要说话。

门突然被推开,寒风伴着珠翠声,叮当作响。

他抬眼望去,是丁梅,记忆中的未婚妻子。

显然,丁梅在夜晚这个时候出现,配合上催情香。

绝对不是为了与他正经叙旧。

裴粹突兀的站起身,视作给房顶上两兄妹的信号。

可对面的丁梅似乎是没有这般想。

倒是有些羞怯的红了脸颊,她以为裴粹站起身来,是因为欢迎她的到来。

在自家爹爹的故意示意下,丁梅莲步款款,却不掩急切,像一只即将偷到油的老鼠,朝着裴粹接近。

裴粹下意识后退一步。

闻到了她身上,比酒杯中还要浓厚数倍的催情香味道,难以忍受的屏息。

丁梅像是没感受到,刚要伸手去拉裴粹。

眼神猛地一滞,惊恐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