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纯闭上眼睛,蹭了蹭古渊,安静的享受拥抱。
外间,雪落无声。
“古渊,我只心悦过你,从未有过别人,莫要误会。
我对冯桓只有恨,我只想弄死他!
将他利用殆尽,然后弄死他!”
她开口,开始时声音还如往常。
只是说到冯桓,还是难免咬牙切齿。
古渊怔怔点头,像是不敢置信,但心情确实比开始时好上不少。
但,仍有心结。
是极其、非常细微的不满足,只有蚂蚁大小的不满足。
他心里想的不只有冯桓一人,还有那日小白传回来的消息。
与她交谈的是谁?
她可曾拒绝?还是……接受了?
话在脑中转了一圈,半晌,被他咽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贪心。
明明,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得到裴纯明了直白的澄清,已经是她能做到的全部了。
至于以后她嫁给谁,做主的还是信国公与嘉善长公主。
古渊放松了一点紧抱裴纯的手臂,带着眷恋的,用脑袋蹭了蹭裴纯的颈窝。
不管了,只要明澄这般说,什么冯桓的,已经无所谓了。
只要她还肯哄他,只要她心中还有他。
他便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