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去城门口候着,去瞧瞧,到底谁与明澄走的近!”
初一应下,三两下便飞出了质子府。
郊外雪林中。
裴纯还是被铁面无私的大哥给拎了进来。
趴在硬邦邦的木板床前,盯着三哥裴湛虚弱的张嘴,等四哥裴彻喂饭。
瞧见其头发丝凌乱的堆在耳边,还有许多都打了结。
颇有些难以忍受的伸出手,手指勾起,像梳子一般,插进三哥裴湛的头皮中去。
用手指扯着打结的头发,缓缓向下梳……
“嘶!”疼的裴湛眉头一皱。
猛地停下嚼东西的动作。
塞得满满当当的腮帮子转动,朝着自家最小的妹妹看过来。
难以忍受的开口:“裴明澄,你就不会轻点!”
裴纯撇嘴:“略!”
裴湛一脸烦躁的拍开小妹作乱的手,视线再次转向自家爹爹。
“所以说这群私兵是太子的?”
裴鼎十分肯定的点头,想到以自家闺女的性子,定然在京城已经与太子交过手。
“明澄,你说说冯桓如今是什么情形?”
裴纯又捣乱的从三哥手中抢下四哥刚递给他的肉干,塞进嘴里,语气含糊:“我给他下了控制蛊。
太子派人出来拦截爹爹的事情,也是我控制他之后才知道的。”
“控制蛊?明澄哪里来的?”二哥裴粹有些好奇。
他是郎中,平日里最爱研究些与人体有关的东西。
裴纯眼神一飘,往嘴里送肉干的手顿住,慢慢转了转眼珠:“我借用了古渊的蛊虫。”
“借用?”四哥裴彻的语气危险起来。
原本还在说话的几位哥哥们跟着一静,默契的扭过头,死亡凝视裴纯。
除了没心没肺的三哥裴湛。
裴纯嘿嘿一笑,心虚的躲到了大哥裴清身后。
选择让大哥去面对几位哥哥们的暴风雨。
四哥裴彻见裴纯这般模样,还有什么不懂的。
视线不经意飘过爹爹与江越。
却没见爹爹露出什么意外的神情,他眼珠转动,深觉不对的眯起眼睛。
他家水灵灵的白菜,好像要被猪给拱了呢……
而且爹爹居然也知道,若不然最先跳起来的,一准是自家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