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快查清楚了?”
成**有些意外。
他本以为傅承望两人去青州怎么也得耽搁些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傅承望道:“青州叛乱,原因在于征收花石纲,老百姓活不下去,只得造反。”
成**脸色一僵。
合着是自己的责任了?
邵玉堂立刻大怒道:“青州知府赵林横征暴敛,祸害百姓,该死!”
“错,不是赵林。”
傅承望一字一顿道:“赵林把青州治理的非常好,我和李大人亲眼所见。他有功,无过。”
诸位大臣都是皱眉。
傅承望这是什么意思?
青州百姓活不下去造反,责任不在赵林这个***身上,那在谁身上?
“是镇北侯府世子赵宸瀚。”
傅承望终于说出这个名字:“他去青州任同知,专职负责征收花石纲一事。为了征收花石纲,他假冒赵林的名义,和地方官吏勾结,任凭他们贪墨搜刮,只要能让他完成花石纲的任务就好。”
“窟窿山叛军头领劳得彪,就因为不愿交出家传宝物被吴县知县下狱,差点家破人亡,才不得不揭竿造反。”
“所以,一切责任都在赵宸瀚身上。”
“臣请斩赵宸瀚示众,以儆效尤!”
哗……
听到傅承望这么说,所有大臣都是一阵骚动。
赵宸瀚其实无所谓。
关键人家老子是赵景州。
这个皇帝心腹,坐拥二十万精锐大军,大启国兵力最强的将军,只有这一个儿子。
虽然文贵武贱,很多大臣都敢当面表达对赵景州的鄙视。
但鄙视归鄙视,真要动了赵景州的根,你当人家那二十万大军是摆设?
真到了那时候,怕不是连成**都要遭殃。
李敬忠脸色阴沉。
赵宸瀚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出乎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