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现在不是第一天。

纪时禛猛然反应过来，要求系统告诉他玩家们进入游戏几天了。

【现在是玩家进入游戏的第三天】

“还来得及，还来得及。”

突兀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这是监狱规定的进食时间，所有人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前往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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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时禛收好工作牌，换了一件工作服，在门口留了个记号，这样别人进房间他也能发现。

员工和感染者吃饭的地方被用线隔开，纪时禛打了几个素菜，端着盘子坐在靠窗的位置。

这里能看到食堂好几个地方，视野比较开阔。

感受到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纪时禛装作没发现继续吃饭，内心大概确定玩家的身份都是感染者。

小丑无视中间那条鲜红的防线，端着盘子来到他跟前，非常不客气地，坐在他旁边。

纪时禛停下进食，抬头看向小丑，随即收回视线。

小丑的心思根本没放在吃饭上，眼神在纪时禛的脸上打量。

良久，他低声开口:“你不是感染者吧？”

“一般感染比较轻的会去当员工，但你身上没有那种气息，也没有谁会弱的像你这样。”

纪时禛终于肯停下来，静静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小丑打开一瓶牛奶递给纪时禛，继续补充:“身为怪谈世界的一员，你应该知道，如果达不到世界的最低要求，在副本结束后会被销毁。”

“那么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丑露出诡异的笑容，动作太大，牵扯到脸上的颜料。

纪时禛隐隐感受到他释放的威压，如果没猜错，这也是鬼怪的一种攻击方式。

“呵，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太无聊了，不想活了。”纪时禛接过牛奶，纤细的手在小丑的腕关节处画圈。

小丑想收回手，却被紧紧扣住，两只交缠的手十指紧扣。

纪时禛舔了舔唇，暗示道:“小丑先生，有没有感受过不一样的快乐？”

【小丑好感-1 目前好感:-26】

“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