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寸步难行。
他知她心魂不在此,再怎么缠磨也无济于事。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不会放过她。
他矮身钻进被窝中。
握住一双纤细匀直的腿。
姜瑜指尖掐进掌心,又转为紧揪被面,不妨还是“嗯”的轻叫一声,泄出隐忍不住的春意。
席卷所有徒劳的坚持。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她仿佛回到了魂断崖那一夜。
那向死而生,身不由己的一夜。
两个男人并无不同。
她神思恍惚间,觉这侥幸逃脱的六年或许不过黄粱一梦。
她哪里有爱过什么人,哪里有被人好好爱过,又哪里会给谢宴带来那许多灾祸。
以他的才学品貌,必是青云直上,官运亨通才是。
其实她一直在那座宅子里,一直雌伏于男人胯下苟且偷生,从未生出过什么离开的心思。
她突地笑出声,肆意抬脚去踢。
那人肌肉和骨头硬邦邦的,身躯纹丝不动。
知她得了趣儿,才起身露出一张痴痴情醉的脸来,随手拿起那件被床帐拦住的小衣用力揩擦干净。
姜瑜犹在失神,他埋头啃咬她嫩滑的脖颈,揽住她纤腰。
沉气吁吁,“好姑娘,好阿瑜,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