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宁心是不可能来这样的场合的……

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吧！

努力说服着自己，顾凌云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天翻地覆的内心。

待他重新睁开眼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开口，嗓音也不似方才的慌乱，而是充满了镇定，“走吧。”

服务员也没多问，赶紧带着他去了楼上的VIP包房换衣服。

此刻的宁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刚刚和顾凌云距离的如此之近……

但凡是顾凌云少犹豫那一秒，又或者她跟程溪多和尚启雄说两句话，或许他们就已经相遇了。

然而，命运有时候就是如此的奇妙。

不该在此时相见的人，即便是擦肩而过，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程溪有点气馁，“这个尚启雄真是的，之前还跟我爸一块儿吃饭呢！刚才竟然都不跟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