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不让走,就在这干喝茶,干看戏!
实则也没什么好看的。
现在楼老夫人来了,事态更加复杂,他们是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出去,只求在场的人都当没有见过他们才好。
免得再陷入这些无谓的纷争!
安应淮和高家人则盯着看,才发现今日楼老妇人穿的这般正式——
一大把年纪,居然连诰命朝服都穿上了?
说是来状告谁家欺君的?
搞得这么大张旗鼓,还特别正式,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下一秒,楼老夫人带着楼朝雨扑通下跪:“皇上,臣妇要状告安家欺君大罪!”
安应淮还蒙着呢,一听这话,瞬时惊呆了。
原来是冲着他来的?
不对,他欺君?
他什么时候欺君了?
个老太婆,怎么乱说?
安应淮站直了,再想了想,也跟着跪下了。
深吸一口气,正打算大声为自己申辩,旁边的楼老夫人接着说道:“请皇上秉公处置!”
说话间,楼朝雨已经双手交上了那本诗集。
御前公公连忙捧着,递到了司方峋眼前。
司方峋啧了一声,好像有点不耐烦,又有点不解的样子。
“究竟有什么事情,值得老夫人这样郑重?而且你说,安将军欺君?这可是大罪,老人人没搞错吧?”
楼老夫人越发郑重其事:“启禀皇上,臣妇不敢胡言乱语,更不敢冒然攀咬安家,而是有足够多的证据!”
安应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忍不住插嘴道:“老夫人,不会是搞错了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本将欺君?又或者说,是因为你们楼家之前已经受了牢狱之灾,所以你就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跟你们一起再经历一遍?还是你做梦了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