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可怪你父亲?”
秦清清眉目舒朗,是个很飒爽的姑娘,今日经过精心装扮,弱化了她的英气,多了几分柔媚,整个人却更加的明艳动人。
“所有人都以为你是要入宫为王后的,现在忽然开始给你选夫婿……外面只怕说什么的都有。”
秦清清眼神明亮,主动拉着于氏的手,笑的很是不以为意。
“他们能说什么?敢说什么?就算想说,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议论。这些人啊,可是怕我父亲的很。再者,我觉得不用入宫、成为王后挺好的。”
若她不曾学那么多,若她没有跟着父亲开阔眼界,大概也觉得入宫当王后是西陵国女子最尊贵的归宿了。
可她知道外面的还有广阔的天空,知道即便是女子之身,也可以像西陵国第一任国主那般大有所为。
她不敢和第一任国主相提并论,但也想凭着自己手脚闯出一番名堂。
“我不是故意这样说安抚母亲,而是真的这样想。母亲想想,凭着我秦家嫡小姐的身份,不管嫁给谁都会过的很畅快,何必被关在宫里?您瞧瞧在山上的姑母,当真觉得那样的日子好过?”
什么尊崇富贵都是骗人的,日常冷暖才是自己要过的日子。
于氏本就柔弱,一直安心做秦鹤远的贤内助,一辈子就为自己的的夫君和儿女活着,这会儿见女儿是真的想开了,她脸上的愁容才渐渐散去。
“你说的没错,你姑母的孩子都没养住,老国主去后就是了普陀山。咱们平日里去看一趟,她总说一切都好不必挂心,可那山上的宫人照顾的再好,哪里逼得过一家子亲亲热热的。”
“正是这个道理,所以母亲与其忧心别人会不会在背后议论女儿,倒不如擦亮眼睛帮女儿选一个好夫婿。”
秦清清想创一番事业,但也没想不嫁人。
既然怎么都要嫁,自然要选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