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到盛如娇的空间，可看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聂明哲还是觉得新奇。在外呼风唤雨的明哲太子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像个好学的小学生，问题一个接一个。

“这些东西可以干活，它们有自己的想法吗？”

“没有，控制它们行动的是它们体内的程序。”

“程序？是像……蛊虫吗？晚一冲破了程序的束缚，岂不是要出乱子？”

盛如娇顿了顿，有些麻爪。

她很想告诉聂明哲“没什么道理，你记住就行”，可看着孩子求知若渴的眼神，她又不好意思糊弄人家。

可该怎么解释呢？

盛如娇琢磨了一下，试图让聂明哲明白现代科技：“这个程序啊是没有生命的，所以跟蛊虫不一样子。这些机器人依靠程序运行，若程序崩坏，它们大概也会坏的。”

“为什么是大概？”

“因为也有可能像你说的那样，机器人突破了程序有了自己的想法，反杀了设计者……不过这很玄幻，迄今还没发生过。”

盛如娇想，若是让聂明哲看到的现代的那些科幻片，聂明哲的问题只怕更多了。

为了防止聂明哲再提出一些她回答不了的问题，她主动道：“想不想吃点东西？吃点蛋糕，配上一杯咖啡？”

实验里有冰箱，且里面的食物一直保持新鲜，吃完了还会自动补充。

盛如娇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杨枝甘露蛋糕，又手冲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她趴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聂明哲：“我以前加班太晚，就会这样吃点。这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