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坐着的郭宗,脸皮都红到了耳根子,手中的酒樽都捏的颤抖,恨不得将酒樽捏成齑粉。

“诸位!你等都是我的心腹,他们既然已归降于孤,自然是孤的人,又岂可以降将论之?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袍泽吗?”陈镇面色淡漠,手端着酒杯道:“人生在世,谁都有犯错的时候,难不成不给他们悔改的机会!”

“孤今日就是要表明一言!降孤者,孤以士待之,无二待之理!”陈镇言罢,看向郭宗三人道:“尔等入我帐中,皆我袍泽!满饮此杯!”

郭宗一听,原本赤红的耳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猛然端起酒樽来到陈镇面前,双膝跪地道:“殿下待我以诚!宗必誓死报之,愿为殿下驱使!”

“我等也愿为殿下驱使!”吴士和詹正二人听罢,急忙起身拜伏,神色真诚;可谁都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两面三刀,这都不得而知,对此陈镇也懒得理会。

“请起!坐吧!”三人如蒙大赦,安排好三人,陈镇转身冲着一旁的陈宫使了个眼色。

陈宫会意,端着酒杯和三人客套一番,见平复他们心中情绪,随话锋一转步入正题:“三位!你们可知田兵、田琥二人已经身死!”

此言一出,三人面色错愕,郭宗更是面色错愕,看陈宫也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立即询问道:“怎么可能!”

“根据密探传回来的情报,吴坤为独揽大权,命令吴广反杀田兵、田琥;随后栽赃嫁祸,以他们被乾军策反,意图行刺为由杀了!”陈宫的言语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可如同在三人心中点燃了一把火。

这就代表,无论他们还是不是还想回到白巾军,都必须断了这个念想,要彻彻底底的归顺陈镇,否则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更何况他们已经投降,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这………!”郭宗是个有脑子的,更是知道白巾军中的派系纷争,陈宫此言一出,算是彻底断了他回去的念想。

陈镇理了理衣衫,看了郭宗一眼,随即笑道:“郭宗将军!与我说说白巾军的内部情况吧!”

郭宗一愣,沉吟一会后,重重叹息一声,开口诉说道:“白巾军的体系依次下来,分别为三皇、四王、八渠帅、三十六目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