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接到报案请问是.......”
“帽子叔叔我在这儿。”
许桃虚弱喊出声音,随即放心晕倒。再次醒来,望着白色天花板,闻着消毒水的味道,皱皱眉。
“小桃,你醒啦,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阿姨去叫医生过来。”向兰见到人醒了,激动站起来。
“我没事儿向姨,您坐吧。”
女人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坐到凳子上讨好的笑笑。
“小桃,小夏在飞机上,晚上十二点多到,你别着急啊。”
许桃点点头没说话,望着眼前的妇人百感交集。
今天砸她的男孩是赵承景,丈夫钟夏同母异父的弟弟。钟夏父母在他五岁时离异,钟父两年后再婚娶妻向兰,生下女儿钟秋。
夏淑花离婚后立马嫁给了赵锋,其中要是没有猫腻谁都不相信。一开始她对前头生下的孩子漠不关心,直到成婚十年再无所出,开始重新联系。
那时钟夏早已知事儿,哪儿不知道母亲的想法,冷漠以对,至于说恶毒话驱赶他也做不到,毕竟她与他而言就是熟悉的陌生人。
面对儿子的冥顽不灵,夏淑花也来了脾气渐渐不来了,可丈夫赵锋在外面花天酒地,她没有儿子傍身担心害怕,生怕哪儿天被赶出来,以后没人要怎么办。
找寻多种偏方无果,继续回来讨好儿子,儿子不接受没问题啊,那年儿子二十岁,已经有了女朋友,她就不信有人会对金钱不动心。
对方找到自己许桃还是有点惊讶的,一开始觉的事不关己,他们母子的事情自己解决,跟她有啥关系。
可在对方时不时转钱,买东西的份上她还是决定吹吹枕头风,做错事儿的人又不是钟夏接受补偿合情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