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摇摇头,糊涂蛋啊,为了小儿子闹的家宅不宁啊。
许大牛眼睛凸出,呼吸急促整个人像头蓄势待发的疯狗。
凭什么?家里大头都是分给长子,他竟然只能分到五亩山地,可笑至极。
“爹,我倒是要上小弟的学堂说道说道,让大家看看他是如何偷银子,如何逼迫哥哥们的。”
都说人愤怒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了。许大牛皮笑肉不笑,他就不信老四会有良心,到时候考上了扔下两个老的逍遥自在,不还是得他们三个管。
现在大家是觉得爹娘过分,可过去十几年二十年呢,还有谁能记得,看着他们两个老不死的可怜,只会认为他们没良心。
“你...你......”
许老头伸着手指着不孝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最后,田地分成五份,两个老人跟着许耀祖拿两份,其他各家每人一份。三个儿子每年需要支付老三百斤口粮,或者是六百文。
按了手印,族老跟村长打算回去,结果被跪在自己面前的许老头吓了一跳。
“光宗,你这是作甚?”
“请村长族老们莫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说着邦邦磕头,让人见了十分不忍。
“行了,我们几个都是嘴严的,放心不会影响你家四儿科考。耀祖啊,你爹真心为你好,可得争口气啊。”
许家众人只觉得眼前这幕滑稽可笑,多好的慈父啊,可惜他们命不好不是最后那个生出来的,沉默各自回屋。
“爹娘,当当当,看看这是什么。”
许三牛夫妇惊讶睁大眼睛,迅速跑到窗户边查看,外面没有任何人影才松下一口气。
“桃桃,你怎么学会的戏法?家里的东西都是你变没的?”
方芷开心捧着失而复得绿色的荷包,那里面可是有一百二十多两啊,为了隐藏方便,其中一百两是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