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的怒火燃烧着，却又被深深的无奈和绝望所淹没。

他恨，恨自己的无能，恨命运的不公，恨关家的强大。

但无论他如何愤恨，事实都摆在眼前，他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了泡影。

“可恶…可恶啊！”魔化徐白发出不甘的嚎叫，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在山洞中回荡着，震得石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

“死到临头了，你还想说什么吗？”高渐死死压制着徐白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你…应该就是关家的女婿那个称号山岳的家伙吧。”徐白喘着粗气，费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高渐。

“哦？干嘛。”高渐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也不奢望我能活下来，我只求你把我的研究成果留下，虽然我研究的方向有些错了，但至少可以为后人排除一个错误答案。”

徐白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他的眼神中此刻竟流露出一丝奇异的光芒，仿佛在这最后一刻，他真的是在为了所谓的人类未来着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虽然不是人但我所研究的东西，说到底也是为了人类，虽然有些偏激，但……”徐白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的身体在高渐的压制下不停地颤抖着。

“行了你别说了。”高渐打断了他的话，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即将走向末路之人的言语。

“不！就让我说吧，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器官在极速衰竭，我活不长了，我只希望你的立场不要站在关家！”

徐白的声音带着一种临终前的急切与决绝，他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仿佛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这个研究只要能成功，人类将不再惧怕魔戾之气，甚至可以利用，假以时日人类将不会再害怕妖魔……”徐白大口喘着粗气，眼睛流淌出血泪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之前的手段太过残忍，做了许多不可饶恕的事情，但请你相信，这个研究的方向是正确的，只是我的方法错了。如果能够以正确的方式进行下去，一定能够造福人类。”

徐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黯淡无光，但他仍然紧紧地盯着高渐，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认同。

高渐沉默不语，心中思绪万千。他望着眼前这个将死之人，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最终长叹一口气，他还是他，优柔寡断了，早知道就让关红霞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