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两位划时代妖孽的第一次碰面。

也是当世无数天骄心中最期待的一战。

......

“小心点，他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天仙此时也是走近，清冷的目光扫过天子，眉头微微蹙起。

她以往在踏上终极古路前，便与天子碰面过，更是交手过。

也是因此，对于天子也摸透了不少底。

但不知为何，如今天子的状态，跟那时相比，变化太多了。

“他成仙了...”

顾临风目光依旧淡然，他平静地道。

“什么？”

闻言，纵然是一向清冷的天仙也是被讶异到了。

天子已经成仙了？

怎么会这么快。

...

“准确来说，是半个仙，毕竟天命没有融合彻底...造化仙诀还是有些东西的。”

顾临风笑了笑，继续开口。

造化仙诀，九世成仙，不是夸大，而是真正的能成仙。

他右手轻指，天仙顺着看去，时空古树上只有一枚果子...

此时已经被吞掉一半了。

“这是天命...”

天仙眼中颇为意外，第二份天命竟然是时空古树上结成的一枚果子，谁能想象到。

“天命是个泛名词，一个大世精华的汇聚，可以是树上结成的果子，也可以是海中潜游的一条鱼...”

“甚至可以是地里的一株普通野花、野草...”

“这便是天命本身的通玄之处...”

顾临风点点头，解释道。

这些世人根本难以了解，天命并非固定的个体，而是可以以任何形态出现在一个大世下。

这也是每次天命去踪不定，难以提前预料具体所在的原因。

它每一世的具体形态都不同，自然难以猜测到。

...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本不想插手这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