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向远方，诸多追随者顺着看去。

每块石碑上面竟还书写了一行小字。

“戮月血书，此生若不成仙，终不还...”

“战天不才，今日欲与天道试比高...”

字迹虽小，其中蕴藏的万千豪气却是难以遮掩。

都是古往今来欲要伐天的大帝，其中戮月大帝，战天大帝的威名更是传扬百世。

这里书写的，是他们成帝后的毕生追求！

有人成仙无门，去问天道。

有人欲要与天去比高。

“人族...永辉。”

模糊间，他们看见其中最为耀眼的四个字。

纵然历经亿万载，其中弥漫的帝道神力依旧辉煌至极。

“是顾长弈留下的...”

众人心中诧异，认出了这块来自神话年间石碑的由来。

“殿下，这些是...？”

他们隐隐有些猜测，但此时话里话外依旧难以置信。

“这里每块石碑，便代表着以往一位想要伐天的失败者...”

“帝道与天道的矛盾自古长存，古往今来曾经战过天道的大帝不少，但天道从未输过。”

“每当一尊当世大帝战败陨落，他的帝道神力便会被天道汲取一些，积累底蕴就会相应提升。”

“一直到今日，很难想象天道的积累，会恐怖到何种地步...”

天子点点头，说出了这里的真相。

便如自己所修的造化仙诀一样，他一世会比一世强。

这是天道的赐予，换言之...天道从神话年间积累到这世，底蕴也是愈发深厚。

顾临风再强，终究是人。

他或许能打的过神话时代的天道，但未必能敌得过当世的天道。

这是天子的理解。

...

“那殿下这是要...？”

众人固然心中还有疑惑，但也不多问了。

顾临风伐不伐天，不关乎他们的事，但天子能不能融合天命成仙，却是他们最在意的。

“算是跟天道做个交易吧...”

天子摇摇头，没有说的太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