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

又是一道盛烈的碰撞声，打碎了无尽虚空，第一神尊被打的吐血倒飞出去。

这一刻，强行淬炼血气想要攀升巅峰的他也快承受不住了。

“我不如你，哪怕信仰之力加身，也只能勉强一战...”

第一神尊笑着，显然，先前强行回归巅峰的反噬到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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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神一语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魔斧再劈而下，精纯而浓郁的黑气肆虐半空。

第一神尊倒了下去，原本因淬炼血气而变得年轻的面孔都是再度苍老下去...

模糊间仿佛又变为了原先那个饱经沧桑的老人。

“辉煌之日谁都有，人生一途，当真如山路起伏呀...”

第一神尊眼中有怅惘，他记得自己出世的那时，是何等的威风，白袍银枪，战败世间诸多豪杰，难觅敌手。

若非帝路不启，天命不现...想必他也能成就大帝。

直至今日遇上了大魔神，方知何为一山更比一山高。

哪怕自己借助神阙宫历来先祖的信仰之力，依旧并非对方的敌手。

尤其...他很清楚，大魔神刚自魔源脱身而出，一身实力还未回归巅峰。

“这场神魔之战，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大魔神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冷漠的没有丝毫温度，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语气，除却面见顾临风...

...

怦！

也是这时，第一神尊苍老的面孔上挤出一丝笑容，他手中桃花剑轻挥半空，刚准备再动，身子却是哆嗦了起来。

这一刻，这位第一神尊的境界竟是在跌落，全身止不住地有磅礴气息喷薄而出，他的道在崩裂。

第一神尊七窍流血，浑身都是颤抖起来，看起来分外恐怖。

“大道反噬...”

大魔神没再动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清楚眼前的人...生命已经走到终点了。

所谓的以大道起誓，换句话来说，是用自己所修的道起誓，比起天道誓言还要恐怖的多。

一旦违背，便代表着背叛了自己所修的道，结果是道崩人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