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还想说件事。”韩潇皱眉眼神示意骆逸把孩子带下去。
“什么?”骆母压低声音仔细听她接下来的话。
“虽说爸重男轻女财产只留给男孩儿,但现在这个社会不一样了,是男是女都不要紧,换句话说爸爸那几个私生女始终是隐患,你说万一闹起来要分家产怎么办。
骆家的钱凭什么分给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妈你说是不是。”她刻意引导。
“我当初也不是没想过,可是你爸就是要和我对着来,偏要把女孩儿留下膈应我。”她气愤道。
“就是啊,万一爸又赌气把钱分出去,可怜的还不是日夜为家庭操劳的您啊。
我听说当初爸和那郑太太有婚约是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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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
“谁告诉你的?”骆母心下一惊,这可是隐秘的不能在隐秘的秘密了。
“周澄钰。”她小声道。
“他告诉你的!”骆母音量提高,震惊反问。
“哪能,是他告诉于蕊,于蕊告诉我的,她说的那个好处,可不是雷家会给我们什么好处。”她道。
“周澄钰连这个都给于蕊说。”骆母眼珠子一转,不由的对网上的那些舆论产生了些许怀疑,“这件事我说给你听,是我做的不对,但那郑斌他妈也不是好东西。
说到底骆家也不过有所图谋,最后坏人全给我一人当了。
郑斌他妈原名牛琳,家里世代都是藏医,只不过到她一辈已经被汉化的差不多,顾着读书也就没钻研藏药了。
当年骆逸他爷爷进藏学习藏药,没曾想途中坠崖,被牛琳她舅舅救下,用马驼回了家里。
大草原上信号弱,又交通不便,每个家庭之间都隔着好几个草场,要找一个人何其容易。
骆逸他爷爷就这样在牛琳家待了好几个月,这一来二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