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锦罗如逢甘露,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水舔舐干净。
“我问你,你当真是华天手的嫡传弟子?你得说实话,但凡你骗了我,我会了结你的小命。”
“呵,我只是一个药人罢了,如同牲畜,我哪有资格做嫡传弟子。”
“那么真正的嫡传弟子是谁?”
“祁谓风。”
“华天手怎么死的?”
“祁谓风杀的,因为他想要得到<万金方>”
黑衣男人得到了答案,他朝着一品官员示意一下说:“放了她,但是不允许她出这个房间。”
“你不是说要还我自由的吗?”织锦罗激动地冲上去。
“我需要去核实一下你的话,若是你撒谎了,那么你就是一具尸体了,尸体还需要什么自由?”黑衣男人的话很冰冷,织锦罗听后便跌坐在了地上,然而地上的寒没有她的心寒。
黑衣男子和一品官员走出了房间,在路上,黑衣男子说:“竞拍付的官银都融了吗?”
“融了融了,做成了市银,请那位放心。”
“东西还是藏在老地方。”
“可...那里已经满了呀。”
“那就再建一座。”
“是...”
黑衣男子拉了拉披风,低声对一品官员说:“林家已经在查你们了,六年前的那些证据都销毁了吗?”
“在毁了在毁了。”一品官员点头哈腰道,还时不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