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黎就道,“听起来还挺绕的,也就是说她是萧逸那未来世子妃的祖母?”
她姑姑就点头,“是的。”
萧黎跟着就又问,“她来干什么?我好像在京中还从未见过这老婆子。”
她姑姑就道,“她一直是跟着你二皇婶娘家姨父们一家在任上,这不是她孙女要出嫁了么?你二皇婶儿她姨父就向你皇祖父上了请奏折子,说想回到京中为他家姑娘操办婚事,你皇祖父准了,然后一家子就从兖州那边回来了,这刚回来没多久。
那老婆子听说咱们这里有羽绒卖,然后就跑来以想找我买些羽绒为由拉关系,她说她想为她的孙女儿缝制两件羽绒服以作嫁衣之用,我说我这里现在没有羽绒,她说她预定,我说预定不了,之前预定出去的货都还没有交完呢。
然后她好像不大怎么高兴,不相信我说的,跟着就起身走了,怎么了,你问她干嘛?”
萧黎就道,“我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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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了她,为何呀?”巴陵长公主就惊讶了,同时屋里的所有人都惊讶了。
萧黎就道,“那老婆子嘴臭,不说人话,所以我就打了她!”
“她说什么话了,竟惹你如此不高兴?”阿黎虽说是公主,但是她却绝对不是那种飞扬跋扈的公主,她打那老婆子定是那老婆子说了什么难听的话的。
萧黎就看向一旁的辛夷,辛夷就将那老婆子的原话一字不落地给长公主学了一遍。
巴陵长公主听后简直是气得不得了,“你二叔怎么找了这样的人家做亲家啊,简直就是饥不择食!”
萧黎就笑道,“我二叔这是只要数量不要质量,尽收集一堆的猪队友!”
南阳王刚从宫中出来,那等候在宫门口的王府小厮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就立马地迎了上去,“王爷,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这话刚好被紧随其后出来的萧尧等人听了个正着,萧尧拦住几人,让他们再听听,哪知萧函却是个谨慎的,他在听了这话之后,赶忙就将那小厮拉离了宫门口,几人这一下子就听不着后面的话了。
萧尧就对着他身边的人道,“你们等下去打探打探,看南阳王府究竟是出了何事了?”
“喏!”
几人拱手,跟着都就相续地离开了,萧尧看着萧函主仆的身影就撇了撇嘴,跟着他也就一脸好心情的离开了。
没错,他此刻的心情特别好,只要他那几个兄弟们不顺心他就顺心,他就高兴。
萧函将那小厮拉至稍微远一处的空地方,随即就问,“怎么回事,可是王妃出了事情?”
前不久老五家的王妃才小产了,现在自家王妃也怀着身子,老五家那媳妇儿的小产绝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所以打从费清铃怀孕之后他们都格外的小心着,生怕在饮食上,或者其他什么方面重蹈了老五家媳妇儿的覆辙,难道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到?
那小厮就道,“不是,不是,是亲家老夫人,王妃她姨母家的婆婆,也就是咱们未来世子妃的祖母。”
“她,她怎么了?”萧函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呼出了一口重气。
“她闯祸了,把长公主和蜀国公主给得罪了,蜀国公主先是用自己手里的马鞭一鞭子抽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就把她那张脸给抽的是皮开肉绽的,接着蜀国公主还不觉解气,又命人向她掌嘴,那脸直接就被打成了猪头,王妃怕这事影响到咱们王府,所以就命小的在这里等着您,让您快回去,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的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阿黎竟然会发如此大的火?”萧函听了之后也是大为震惊,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毕竟他对他那个侄女儿还是有些了解的,阿黎并不是一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对老人动粗的人,她既然那般做了,定是那蠢妇做了或者说了什么令她不舒服的事情。
那小厮就道,“好像是那亲家老夫人去找长公主买羽绒,长公主说没有,卖她不了,她说预定,长公主也说预定不了,之前别人家预定的货都还没交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