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敢随便生气了,差点中风偏瘫一辈子嘴歪眼斜起不了床。
真到了那种地步,老婆子恐怕不乐意伺候我,摔摔打打都是轻的。
至于儿子?呵,谁敢指望他?
住院几天,享受了高级软卧一般的病床,我的腰痛有明显缓解。
医生宣布可以出院的时候,我竟有些舍不得。
唉,这样不好,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巴不得一辈子不来。
兰子有打过电话,她舍不得大毛二毛三毛,纠结要不要离婚。
我说离,狗男人脏了不能要,晦气。
兰子在电话那头嗤笑出声。
【爸,当年,你说他是个好的,老实孝顺没有花花肠子,只要肯吃苦,日子差不了,我就是听你的话才嫁的,这些年一直都在吃苦……】
我喉头一哽,突然很想把老中医叫来再给我心口扎几针。
堵得慌啊,气不顺,想蹦起来揍人!
吴志还没请下长假回去一趟,老吴家能给兰子撑腰的,只有他了。
可是单位不批假,一个走后门进来的小小科员,还想产假事假连休一个月?想屁吃!
倒是小郑给我来了个电话,说是气不过,去兰子家把那个不是人的玩意捶得哭爹喊娘起不来床。
我想起他两百斤的大个子,拳头伸出来擂钵一般大,嘴忍不住抽抽。
【吴伯伯,兰姐要是离婚了,我能娶她吗?】
【要是不能娶,我入赘也行,反正你做的饭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