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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发提议正面对正面,大妹咂不乐意。
【吱吱吱——来嘛,刺已经倒下了,你这个棒槌!】
大妹咂看不得弱鸡畏畏缩缩的样子,抓住王德发一条腿,一拉一拽再一丢。
【嘎嘎嘎嘎嘎——放开我你这母夜叉!】
王德发吓得在半空尖锐爆鸣,声音像一只聒噪的公鸭子。
然而大妹咂力气大,弱鸡完全无法抗拒。
王德发呆愣地趴伏在上,果真没被扎穿。
那坚硬的棘刺乖顺地倒伏下来,几乎贴着大妹咂的皮肤,完全不构成威胁。
王德发嗷一声雄起,开启战斗模式。
生命大和谐运动,在黑夜中反反又复复。
不知几个昼夜过去,王德发被大妹咂一脚踹出洞,去觅食。
大妹咂怀上了,食欲大增。
幸好洞穴就在林子里,野果和虫蚁可以换着花样吃,管够。
王德发总害怕小崽子们在媳妇肚子里就把它扎烂了内脏,又不敢说。
一个月后,大妹咂绵软的腹部被崽子们撑得硬邦邦,像个石头做的球。
在王德发震惊又不解的目光下,六只红皮小虫子被生下来,身上没刺。
王德发:???喜当爹???这不是耗子吗???
大妹咂眼睛里喷火,随手从地上薅了一把脱落下来的棘刺扔弱鸡脸上。
【嗷——】
王德发落荒而逃。
几天后,六只红皮小虫子肉眼可见地长出白色棘刺,软乎乎。
大妹咂不耐烦王德发总在跟前晃,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王德发:好家伙,这是要去父留子!!!
随着气温渐渐下降,步入深秋,王德发终于在某个清晨被彻底赶出了门。
大妹咂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大字:你没用了,滚!
王德发脖子一缩,打不过,走就走!
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冬季来临前,是动物们紧急储备脂肪积极捕猎的时候。
王德发在浆果丛里滚了一身小红果子,悠哉悠哉晒太阳,身后跟上一只似狗非狗似狐非狐的东西,头顶有黑白二色交替的纵纹。
一个闪神,王德发被挑翻,肚皮朝天地被一爪子按住。
利齿把白昼吞噬。
刺猬,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