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夫人眼眶又湿润了,他们真的是魏嬿婉的拖累。
魏嬿婉又说道:“可是我们现在抬旗了,女儿为魏家挣来的。瞧不起我的人,是他们自己的认知出了问题,躺在家里的功劳簿好吃懒做,反倒自豪了起来。”
“我兢兢业业,为家族争光,让家人实现身份的跃升,享受泼天的荣华富贵,他们凭什么瞧不起我。”
魏老夫人自豪地说:“她们一定是嫉妒我闺女,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随后眼神又黯淡下去:“可惜啊,佐禄实在是不长进,都说士农工商,他最多也就做个商人了,不能科举入仕,给你一些倚杖。”
魏嬿婉开解母亲:“我们关起门来,自己的日子富贵舒适就好。”
“而且啊,我们这不是有永璘了吗?我会好好教导他,让他做个栋梁之才。额娘,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我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魏老夫人摸着璟妧熟睡的小脸,说道:“我们璟妧也可以,龙生龙凤生凤,我闺女的闺女,也会有出息。”
王府中,永琪福晋西林觉罗氏发动了。
福晋初次生产,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害怕地紧紧牵着永琪的手。
田姥姥不忍地掰开福晋拉着永琪的手,福晋眼泪涌出眼眶,被搀扶进产房。
痛呼声和福晋的眼泪,都不断冲击着永琪,他想闯进产房,被劝了出来。
“产房不洁,男人进入会有血光之灾。”
“本王不在乎。”
田芸儿也走出来,跟着嬷嬷一起劝说:“王爷,您身上有寒气,而且您没有进行熏蒸消毒,贸然进入会伤害福晋的。您放心,福晋很好很勇敢,相信她可以的。”
永琪最终被田芸儿劝住,退了出去,在院子里转起圈圈。
直到听到婴儿的啼哭声,他才勉强放下心,嬷嬷允许他进去的那一刻,他背过身悄悄抹了眼泪,才走进去。
福晋已经力竭,手指都不想动一下,躺在床上,头发上还是被汗渍打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