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听到他叫出声,心里像是才舒坦了点,“哼!活该!”她说。
侯天河觉得自己这是遭到了无妄之灾,无语看着盛书砚。
盛书砚脖子一梗,“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腿有多疼!就算是我平常跳舞,你也不能这样!”
她总结了一下为什么刚才会腿软,分明就是因为下午的时候,侯天河差点就没直接把她的腿给掰成一字马。
保持着这么个高难度的动作那么长时间,她腿不觉得酸麻才怪了!
所以这一切,可不就是侯天河的锅吗?
她现在拧一下这男人的大腿怎么了?
这就是侯天河应该受着的!
侯天河被控诉后,本来还有点无奈的脸色,顿时变得有点懊恼。
他当时跟盛书砚也是在兴头上,做起事情来有点不管不顾的。盛书砚当时说好,说行的时候,他也没有考虑那么多,提着她的腿就去了。
现在被盛书砚控诉,侯天河自然只能老老实实认错。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
谁让他一天天的,就想要在盛书砚身上玩点新鲜花样?
侯天河这些年来,就学会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