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庭骤变,而被迫早熟的孩子,他能给的就是自由的空间。
盛书砚在路上的时候已经听侯天河讲过张宏图的事,所以到家后,发现孩子没有在家,也没太惊讶。她洗了手后走到厨房,闻到了香喷喷的鸡汤味,回道侯天河刚才的问题,“对啊,学海无涯学无止境嘛,我就是想去试一试。”
“挺好。”侯天河说。
盛书砚:“你不反对?”
“我反对做什么?你想做的事情,有不去做的吗?”侯天河反问。
盛书砚:“……”
这好像是真的。
“回头你想要什么书,我托人给你买回来。”侯天河给盛书砚先盛了一碗饭,示意一直盯着锅里,那心思都写在了脸上的人赶紧喝。
盛书砚嘿嘿一笑,吹了吹气,闻言就仰起了脸,脸上满是讨好的笑。
“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本来还挺正常的侯天河,在听见这声音时,脸色立马就有些变了。
他看向盛书砚的眼神变得幽深,像是一阵旋涡,能直接将人吸进去一般。
只不过看着外头的天色,侯天河压住了现在心头的旖念,低咳一声,“好好说话。”
盛书砚不是没看出来刚才那一瞬间侯天河的变化,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她哪里不清楚侯天河的一举一动?
“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老公?”
盛书砚笑眯眯地凑近了侯天河,几乎是咬着后者的耳朵说的这句话。
下一刻,盛书砚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缠上了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然后,她人就被抱着抵靠在了料理台上。
“这叫好好说?”侯天河哑着嗓子问,但他没有给盛书砚回答自己问题的机会,很快, 侯天河就咬住了盛书砚刚才叫自己“老公”的那张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