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还没有跟侯天河提的自己想要休息一段时间的事,所以现在在听见侯天河这话时,她很干脆就直接脱口道:“当然是休息啊!我会请假的嘛!”
侯天河愣了一下,因为他知道盛书砚单位肯定是要在不久后就要接着去跑巡演的,现在回来只是做短暂的休整。
“你说什么?”侯天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请假?”
盛书砚点头,“对啊,我就是准备请假。”
“那你的那些演出怎么办?”侯天河问。
“那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演出,就算是没有了我,团队里肯定还是有别人的,我又不是什么必须的人物。”盛书砚可没有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觉得歌舞团里缺了自己一个人,就运转不下去了。
她并不是完全不可替代的。
侯天河现在却更有点怀疑盛书砚了。
自打当初盛书砚要一个人来首都闯一闯的时候,侯天河就知道盛书砚对她自己的事业是很看重的。
像是现在泽阳,盛书砚忽然说要请假,要休息,让侯天河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怎么了?”片刻后,侯天河实在是想不出来盛书砚为什么会这么说,不由看着身边的人,很是郑重的发问。“难道是你们单位有人欺负你?给你穿小鞋?”
盛书砚:“……”
这想象力是不是有点太丰富了一点?
“我真的只是想休息了。”盛书砚说,“而且你最近有没有听见一点风声?”
侯天河都还没有从上一个问题里回过神来,对现在盛书砚的话,自然也没反应过来。
“什么风声?”
盛书砚:“就是上面有没有关于些高考的……”
侯天河眉头一蹙,“你从哪儿听说的?”
盛书砚不接他这话,“你就只用告诉我,你们部队里,有没有听见这种风声就是了。”
“嗯。”侯天河对盛书砚从不隐瞒,他点头,“是听说了一些传闻,应该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