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冷着脸,忍住了现在要骂人的冲动,“我看你脑子不清醒,你这一边惦记着杨漫跟你在一起的安稳生活,一边还惦记着初恋的悸动?陈力,我发现之前书砚的话说得还真是没错,你这个人,就是贱得慌。”
不等陈力反应过来,侯天河已经把人拉出了门,“你现在要还惦记着跟彭佳见上一面,你就赶紧跟人家杨漫离婚。你看人家杨漫现在也不是非你不可,放人家自由不好吗?还有,我把你拉出来是为你好,省得书砚听见你刚才的那些话,直接操起扫帚,把你扫地出门。”
陈力:“……我跟彭佳真的没什么。”
“行。”侯天河点头,“你们的确是没什么,那我现在帮杨漫介绍些单身的男性朋友,这总是可以的吧?反正她一个人在首都,除了书砚之外,也没什么别的朋友。多介绍几个,总能找到那么一两个聊得来的,灵魂共鸣的朋友。”
侯天河这话可以说是他认识陈力这么多年来,对后者说得最不客气的话了。
要是说先前他还愿意为了陈力,在盛书砚面前说两句好话,这样也能让盛书砚给杨漫吹吹“枕边风”,帮忙维系一段姻缘。那么现在,在听着陈力现在居然还在纠结要不要去见彭佳的时候,侯天河已经无法再说服自己,陈力的思想上,没有出轨。
哪怕还没什么实际性的行动,但是这种结了婚,心里却还有别人的位置的,在侯天河看来,这跟出轨没什么差别。
陈力听着侯天河说要给杨漫介绍些男性的朋友,脸色陡然一下就变得不太好看。
“老侯!”陈力声音有些发沉。
侯天河当然不可能就怕了他,站在外面,这时候头顶的太阳藏在了云层里不见,没有阳光落在身上,倒是让人觉得有几分阴冷。
“怎么?你就光听听都觉得接受不了?那你怎么不想想人家杨漫,她可是亲眼看着你跟彭佳之间往来这么长的日子,她心里怎么想的?别又跟我说是朋友那一套,之前我就是被你这一套给骗了。什么朋友之间的来往,就算是老婆不高兴,也不想断?”侯天河不客气的时候,简直比盛书砚都还要直白,让人招架不住。
“今日我就跟你说这么多,我今后也懒得听你跟我掰扯那些事儿了。”侯天河说。
说完这话后,他有点想抽烟,但摸了摸衣服兜,才想起来自打跟盛书砚在一起后,他几乎就没怎么抽过烟了。
盛书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