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还想再夸夸侯天河,结果谁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怎么接受口头的这种夸赞,他要的是实际的。
比如,用做的。
尤其是刚才盛书砚捧着他的脸,亲的那好几口,就已经让侯天河起了反应。
要不是因为刚才盛书砚躲得还算快,侯天河早就已经让她没后面那些话。
现在好不容易等到盛书砚自己说完,侯天河直接抱着人,翻身就压在了床上。
这动作没有一点预兆,盛书砚被吓了一跳。
她刚想问侯天河想要做什么,唇瓣就已经被人先堵住了。
“我真的好?”侯天河一边咬着盛书砚的脖子,一边低声开口问。
盛书砚浑身的敏感点都在侯天河的掌控之中,后者的那双手,现在几乎就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她只能伸长了自己的脖子,张嘴急促呼吸,至于侯天河的话,她回答不上来半分。
“那是不是应该有奖励?”侯天河似乎也并不关注盛书砚究竟回不回答自己,他自说自话似的,而想要的奖励,也是自己提出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盛书砚和侯天河这边才彻底安静下来。
盛书砚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她现在就突然觉得这个假期在家,似乎跟之前全国连轴转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都累得半死!
只不过,先前工作的时候,她是白天累,而现在,放假在家里,是每天晚上累。
如果侯天河还在部队就好了。
盛书砚的脑子里,很干脆地就冒出来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盛书砚自然就起晚了。
不过等到盛书砚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起晚的也不止她一个人。
陈力也没有起来。
陈力昨晚失眠,几乎到了今天早上天都亮了时,才有了些许睡意。
盛书砚大约能猜测出来他是为什么失眠,不过,她没兴趣开导他。
吃过饭,盛书砚就去了书房。
家里的书房其实就是给两个孩子准备的,盛书砚过去的时候,张宏图和侯确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很认真地在写作业。
张宏图是在写作业,侯确嘛,幼儿园能有什么作业?他还没有从自己的“新玩具”的新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