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力接不了这话。

杨漫久久没有等到陈力的回答，不由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话？是不能一起吃饭？”

陈力：“……她现在没有在国内。”

杨漫：“……”

这听起来应该是个好消息的，毕竟，凭着现在陈力的身份，没有特殊情况，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国。

但是，杨漫不仅仅没有觉得轻松，反而心头更加沉闷。

“……所以，她就算是在国外，你们通信还很不容易，但是你也要坚持每天都给她写信是吗？”杨漫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开口问。

这能是普通的朋友吗？

她自己都骗不了自己。

陈力无法辩解。

“所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她叫什么名字，你身边的人也知道她吗？”杨漫盯着陈力的眼睛。

陈力这晚上到底是睡在了客房，他跟杨漫还是分房睡。

盛书砚下午进了练功房后，等到晚上睡觉之前才出来。

她不仅仅是想要给在自己家里的这小两口腾出地方空间，也因为这本来也是她最近的作息时间。只要没事，她都在练功房里打磨编舞，外面的事情，压根影响不到她。

盛书砚出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家里的两间房。

可能是因为谈话太累，不论是陈力那间房，还是杨漫现在住着的那间房，都已经熄灯了，黑漆漆的一片。

第二天早上起来，盛书砚吃了一张葱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