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问问小漫,看她愿不愿意做饭啊。她愿意的话,你们就随时来。”盛书砚说。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关婷芳立马给了盛书砚一个熊抱。
盛书砚:“……”
盛书砚回头将这事儿给杨漫提了一句,杨漫当即点头,“这当然可以呀,再说了,这种事情书砚你不用问我的,我只是去买菜做饭,这粮票都是你的……”
“当然是应该要问你的。”盛书砚纠正道杨漫的话,她发现杨漫就是对自我的认知太低了,杨漫总是觉得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考虑事情的时候,也不需要考虑到她,她都愿意配合,也愿意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盛书砚不觉得这种想法有任何值得肯定的地方,她皱眉说:“你的劳动是你做了算,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而且,你的付出也是有价值的,不是说让她们来家里吃饭,只有我给了粮票,你的劳动也是付出。”
杨漫听得有些茫然,“可是做饭对我来说就是顺手的事情啊,我从小就干这个,没关系的……”
盛书砚摇头,“你从小就干这个,不代表你就应该做这种事情。那你看国营饭店的厨师们,他们也从小学,从小干,但是他们的劳动不都是能获得相应的报酬吗?”
“我,我哪里能跟他们比?”
“怎么就不能?你的手艺不比他们差,不然,今天婷芳和桃子两人也不会想要下周继续来家里吃饭。”盛书砚说,“杨漫,你很厉害,很优秀。这话不是我作为朋友在故意吹捧夸你,你要相信,这就是事实,你本来就是一个厉害的人。”
这大约是杨漫生平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样坚定的语气肯定自己,一时间,她都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盛书砚。
她有听见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声。
盛书砚:“今日也是因为婷芳和桃子知道是你做饭,所以两人给你带了礼物。”
杨漫低头沉思,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做家务活有什么价值,好像从小她记事的时候,这些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做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告诉她,她做的这些家务活,都是有价值的。
“是,这样吗?”杨漫感觉自己的思想受到了剧烈的冲击,盛书砚的话,颠覆了她前面二十多年的认知。
“当然!”盛书砚肯定道。
杨漫想了好一阵,盛书砚没有开口打扰她,悄悄地起身,去了旁边的练功房。
她也还忙着呢,编舞还没有个雏形,压力现在可能比杨漫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