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河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皱着眉,“你会吗?”
“不就是油门刹车方向盘?你小看谁啊!”盛书砚一边说,一边摸索着。
然后,下一刻,盛书砚就傻眼了。
她上辈子是学过开车的,甚至考驾照的时候,每个阶段都是一次性过关。那时候都考的是手动挡的驾照,可是在考试出来后,身边估计除了几个玩赛车的,压根就没什么人开手动挡。
而盛书砚自然是在拿了驾照后,就没开过手动挡的汽车。
如今坐在驾驶位上,盛书砚想着自己刚才放出去的“豪言壮语”,一时间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这,打脸是不是来得有点太快了?
这手动挡是怎么搞来着?
这离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为什么这下面有三个要踩的玩意儿!谁做的设计,这么复杂?!
盛书砚脑子里一时间冒出来了很多问题,但没几个是专业性的问题,都是在吐槽这非人的设计。
侯天河也算是“舍命陪老婆”的人了,见盛书砚是真的要开车,他没有拦着盛书砚,只是提醒她,让她先在周围的空地上开一开,找一找感觉。
盛书砚:“……”
她拧着车钥匙,一边动作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是什么老旧的点火方式!?
然后,然后是要做什么?换挡是吗?
盛书砚使劲儿掰了掰手动挡的杆子。
没动。
盛书砚:“???”
侯天河:“……”
虽然说是舍命陪老婆,但侯天河也不可能真的就这么放心大胆地将自己的这条命交到开车中的盛书砚的手中。
在看见盛书砚的动作时,侯天河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踩着刹车挂什么挡?”
盛书砚:“……啊,是这样吗?”